第5章 爱要怎样说出口

        北京的春天来得比较迟,但还是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开始了大学新学期。经过半年的时间,我基本上认识了我班上的人,尤其是知道哪个女孩是我们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每天忙碌的生活,读书,实验,报告……或许是我太忙,或许是上天帮我逃避,我没有再见到萧萧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我在暗自庆幸时,总感觉有丝淡淡的遗憾,遗憾什么呢?

        敏是一个好女友,贤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再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物,每到周末,她总会来,为我清洗好,然后或是陪我在寝室里同别人打牌,或是一起去看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也会出去玩,只要天气好,功课少,我不介意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朋友都说老天瞎了眼,让我这么个鸟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,我感觉挺骄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她,我有说不出的感觉,我喜欢她,而且还有些依赖她,但我从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爱她,因为那是一个危险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还顺利,我以为会顺利下去,但老天并不这样以为。

        五月的北京是美丽的,花该开的都开了,风也小了,天气也暖洋洋的,又不像夏天那么热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天气,加上我暂时功课少,心血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一个周三的午后,我将敏拉了出来,带她去圆明园。

        圆明园是一个好地方,尤其是船。他的海大,人较北海、颐和园、八一湖等少,而且他有小河叉,也有远离人群的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不是周末,人比较少,我俩划着船,在海面上荡漾,风也轻,人也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我划到福海北端,那里很少有人能过去,因为有些障碍,但我轻松的过去了,我喜欢那,因为海很宽。我和敏东一句西一句的闲侃,挺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都是你,出来这么紧,也没拿相机,也没带些水果什么的。”她有些抱怨,或许仅仅是随口说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着被微风撩起秀发的她,有了冲动,毕竟开学后我们几乎没有做过爱,因为没有条件。现在青春的欲火熊熊燃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水果,你要不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哪里来的水果?”敏有些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呶,这里有香蕉,好大一只。”我指了指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敏的脸有红了,她好像比较容易脸红,但她不知道,微红的面颊,和她那娇羞的神态,根本就是在诱惑人犯罪,我抵抗力差,也容易犯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吗,这里又没人,我们好久也没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脏啊!”她小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会,我出来时刚洗过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,我跳下去再洗洗?”

        敏笑了,是微微的笑,那是勾魂索啊!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也许是受环境的刺激,毕竟在白天,公园里,充满了惊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同意了,我小心的将船到比较隐蔽的地方,解开拉链,让那个饱受委屈的小弟弟重见天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小心的移动过来,用手轻轻的环绕着那燃烧的大火鸟,缓缓的套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久没有体验了,好爽!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或轻或重,时缓时急,让我如驾云梯。我拦住她:“你品尝品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我半强暴的将她头按向我的阴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抗拒,但又不敢大动作,因为船在晃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奈的吻上我的龟头,只那轻轻一吻,足以让我飘上青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动作比较生涩,小心的用口套动,偶尔牙齿会刮到我,有一点点痛,但也有些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逐渐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,舌头也开始舔舐我的阴茎,偶尔也会在马眼停留,那感觉无法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继续在我的阴茎上旋转,有时也揉弄着两个睾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心在飞扬,飞扬直上云霄。在她来不及躲避时我发泄在她口里,她忙吐了出来,有些不高兴的说:“讨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歉意,为表达我的诚意,我解开了她的衣襟,在她没来得及反对时,已经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小樱桃,揉弄着她那日益丰满的乳房,柔软的、滑润的,像玉像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另一只手,向下探寻到一个花园,有草、有山、有河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指轻轻探入,已经有些湿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离开那两个奇异的乳峰,舔向她开始成长的小豆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阴唇还是那么娇嫩,颜色还是粉红色调,我不停的舔着小肉芽,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轻轻的抽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水愈加多了,也开始呻吟,声调渐渐高昂,但又不是大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愈舔愈快,手指由一个变两个,也愈抽愈快,她呼吸也更加急速,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紧绷,身体不时的在提高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向后弓起身子,长出口气后,身子也软了,声音也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回来的路上,她满面的笑意,我感觉得出,她很满足。我也很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路是宽的,也是窄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进校园我就遇到了她,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下,搂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敏看了看我,也看到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放手,但我没有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向我笑笑,轻轻的笑,眼里散发的不是惊慌,而是些许的嘲弄,或许还有失落。我们都没说什么,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饭后,我将敏送回学校,临分手时她拉住我,“你爱我吗?”声音里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像以往那样迅速回答,因为心底的眼睛已经摆脱了束缚,开始吞噬我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爱我吗?你能对我说‘我爱你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爱,就一个字,却如此沉重,难以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你需要时间考虑,我也一样。”敏转身走了,但眼里的痛苦却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于万千人海中,我如此无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回去,一个人游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爱我,我爱她?她爱我,我爱她?我不爱她?

        她?或她?

        爱要如何说出口?又对谁说?